气,“那劳驾天尊起身陪我喝点,解解渴,总可以了?”
“……”被团底下一阵沉默,裹在里面的人终是拗不过他,将被子一抱,坐了起来,瞪着他道:“好好好,行行行,喝!”
躲在厚实的被子里憋了太久,秦念久的脸都被闷上了一层薄红,忿忿欺身将谈风月手中的酒坛一夺,正欲怼他几句,余光便瞥见了桌上数量可观的酒坛,不禁愕然,“……你这是开酒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