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。
……被那结阵接连劈了两次,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。
只是……
他撑头坐在桌旁,视线虚放在手中剔透的琉璃杯盏上,难得轻叹了一口气。
说他是不愿面对也好,是耽于眼前也好……他虽不记往昔,这五十来年不也安安稳稳地过来了么?有银两在手,有修为傍身,如今身边还多了个满口说要替自己敛骨,却一直在替旁人操心忙碌的阴魂,成日拌嘴也聊当解闷了——如此,又为何非要去追寻那明摆着以悲哀作结的前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