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面孔,而非某一个痛哭的人。
他一度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因为“某一个人的痛苦”而有所触动了,结果有一天,他忽然收到了一封人间传书。
那封传书所用的符纸带着一股浅淡的丹药味,于花信而言十分熟悉。
曾经那位教过他阵法丹药、被他认作“故交”的先生,每每给他传来音信,所用的符纸便有这种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