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次禁制落下来,却只有门窗角落浅浅泛了一点霜色。
方储扫了一眼,面上忧色未散。
他在门前站了一会儿,没有去自己屋里,而是走到院里找了个廊椅坐下,似乎在替自家城主守门。
乌行雪屋门一闭便侧了身,透过雕花空隙朝外看。
他手指搭到门上时,那些泛青的痕迹早已无影无踪,那抹恹恹的神色也全然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