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雾里化散成片,那道人影抬手敲响古钟。
当——
那道钟声几乎响在脑中。
那个刹那,乌行雪感觉自己闭上了眼,身上的痛觉和寒冷骤然加深,好像劫期忽然就进到了最难过的关头。
那一年的劫期来势汹汹,比任何一年都难熬,比任何一年都更冷、更难受。以至于乌行雪有一段时间近乎于空白,无所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