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他这位师父气到无话可说,以往对方都是很会讲道理的——那种平心静气、点到即止、悟不悟随你的道理。
凡间杂事万千,仙都事也不少, 什么稀奇问题都有,也没能把花信弄成这样。
我可真是个混账。
云骇心想。
但他又不可避免地因为这种“独一无二”高兴着。
“你入仙都那天,在我这灵台立过什么誓?你领的那一道天诏, 何事可为,何事不可为点得明明白白, 你当那只是废纸一张?!”花信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