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深动了下喉结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陆沉看出来他紧张,也不逼他, 只得寸进尺握住小垂耳兔的胳膊, 再到肩膀, 像是要把整个人揽进怀里:“小深,你明白。”
景深抿抿唇,心中的空洞已经被填补了大半,但仍低了头,眼中带着些自己也没察觉的控诉道:“他们都说了,你曾经有过一只很喜欢的宠物,白色的。”
所以,是不是因为我的兽型,也是白色,所以你才喜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