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紧咬着牙,整个身子蜷成一团。
他疼醒了过来,汗沾湿了火绒皮被,把它打成一缕一缕的,抬起头,看见小狼担忧的眼神,但是却没看到大狼。
大概是出去玩了吧。他在疼痛中模模糊糊地想,也不能让人家陪自己躺着。
那是屈才。
陆沉那么强,是属于森林属于雪原,是森林的最亮的一抹色,雪地里的利箭和风,不属于这个小小的破棚子。
小狼见他是真的疼,也便不撒娇了,只给他端了水让他喝,随后自己跑出棚子去燃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