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。”
罗勇站起来,要收拾桌子上的残羹。
她走过去,从背后拥住他,她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一滞,“别收了,放着吧。”
她的鼻尖能嗅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火锅味,以及更深层的洗衣液和皮肤表层混合的气味,一种复杂又平淡的味道,却莫名让她觉得踏实。
“新年怎么过?”她问。
“和以往一样。”
“喔。”她放开他,“你是不是该回家了,类似于门禁。”
他知道她又在取笑他了,“没有这种东西。”
“上次在山上见的那个是你兄弟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他妻子是你的学生。”
罗勇不明白她要说什么。
“有趣。”随后她又补充道,“你也很有趣。”
“你的耐心还有多少?”她估摸着快到正常人忍受的边界了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