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计较杨连宇之事,却始终觉得意难平,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半晌才自暴自弃一般吼出了他原本最问不出口的问题:“你为何就是不愿当皇帝?你就只愿守护西北那一方水土,就只想偏安一隅?”
他伸手遥指北方,忿忿道:“你就把天下拱手相让,把苍生黎民交到那个、那个……的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