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聚光灯下的陶洛不再紧张, 专注于自己的音乐。
对他的质疑在曲子流淌而出的时候尽数消散,不仅仅是好听,不仅仅是技艺上的表现, 而是感情。
这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。
说不出道不明,但是陶洛的曲子就是比陶纸昔日演奏的要更触动人心。
曲谱就在那里,每一个人都可以演奏, 但是每一个人到曲子有着不同的理解, 会在一些细微之处上做自己的处理。
延长音, 颤音,滑奏。
陶洛就像是可以精准地抓住别人心中最想要的点, 然后表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