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了一下,而后摇摇头:“记不清了,本身就很久远的事情了。不过我始终记得他叫做陶纸。”
唐拯默默地喝了一口酒。
真离谱。
唐拯现在莫名地佩服陶纸,就贺倡等人和陶洛的关系,他用这阴招抢走,真就不怕事情暴露后会被整死弄死。
艺高人胆大。
唐拯也不再和他说陶洛的事情,都是一些陈年往事,一个啥都记不得的人缅怀什么啊。
唐总无聊地挑眉看向远处,心里想着白傅恒和陶洛什么时候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