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轻不重,正要辖制着他的手腕,动弹不得。
阿瑟认真打量着那一处的伤口。
林乔的声音有些虚:“这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阿瑟垂下了鸦羽般的睫毛,尝试着伸出了舌头,舔-舐着手掌上的伤口,将猩红的血珠卷入口中。
明明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,他却做得虔诚而认真。
是甜的。
比刚才的面包果酱还要甜。
阿瑟的眼瞳猛地缩紧,额头上的残角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