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沙发上,不知道大脑僵化了多久,睡意涌上来,思绪还在游离。
今晚那几条匆忙一瞥的消息此时仍没有得到回复,却清晰印刻在易良的脑海里。什么“失身”“得救”倒是描述得很形象,也完全符合那人今晚的境遇。
他打开终端,再度将另一个号里面“程辛”的界面切出来,消息还停留在他发的最后一条,再往上拉,也是对方发的,他好多没有回复,对方似乎也不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