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这个时间找我总不会是简单聊聊吧。”季念脱下白色实验外套,取下手套,将近十点。易良不来,他可能会再晚一些。
想到今晚的目的,易良的神色凝重了起来。一次两次的异常可以当做意外,但不可能这么巧,每次都是同一个人引起的。
他艰难开口:“季念,我的腺体出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