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想不出来。”艾叶笑笑,明知冒犯,眼却从素曜身上移不开去,看得入神。
“故人教的方子,我不过替他完善,熟成着罢,也好以此……”
证明他活过。
素曜低目瞧着手中酒坛,面色微凉,忽问:“常言故人,可是那位给你带上项圈的?”
艾叶一惊,手摸上脖领,低头才发现原本立着的衣领不知何时被他睡开,正是把蟒纹圈露得一览无余,也没了可藏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