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像个炮仗似的崩了自己半天,半晌才插得进话,满脸无语。
顾望舒没搭理他,只是挥手示意身后的小道士再上几壶酒。
“倒是你,在清虚观里住了一辈子,学了半辈子的奇门遁甲,怎么还会迷路?好意思在这儿和我埋怨,真是不思进取!”顾长卿用力拍了桌子,引杯碗相撞怒色明显,说话的声音也刻薄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