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渊被谢太初紧紧包裹在披风中,又被人面对面环抱在马前身前。
谢太初座下快马一路狂奔,沿着山路往北延寿寺而去,虽然一路疾行,可他已察觉赵渊气息已变。
“殿下醒了?”他问。
怀中之人并未答话。
谢太初仔细凝视前方,即将西沉的月在乌云后只有一个朦胧的影子,唯有脚下之路隐约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