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钝的刀刃,待鲜血淋漓时已是留下了自欺欺人的伤痕。
再无法愈合。
一次终了。
夜已深沉。
谢太初欲起身,赵渊却忍不住抓住他胳膊,问:“凝善,这一整年里,你可曾钟情于本王?”
哪怕一刹。
哪怕一瞬。
谢太初缓缓握住他的手,眼神清澈道:“殿下忘了,我修无情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