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痛只有一秒,他刚转回头就消失了,而谢哲已经拿着空空的抑制剂慢悠悠把他衣袖放下来:“怎么了?打完了,你可以睡觉了。”
“……我可以自己来。”宋宝贝说不上来那是什么,他本应该顺从地抱着这种奇怪的心情去睡觉,第二天忘记它。
但是某种直觉让他追问了下去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打?而且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