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子,重新播种,用自己的鲜血浇灌。
傅天河闭上眼,他抬手捂住自己的空洞的右眼,才再度睁开。
就从……刚才的梦说起好了。
陈词安静地听着,听傅天河是如何在海边毫无察觉地感染,如何被母亲带着隐居在偏僻角落,寻求生机,如何挣扎在眼球溃烂,体内消融的痛苦中,又是如何获得由母亲亲手植入的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