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上一抬,又重重落回去。
血喷出来,落在他裤脚上。
然后是第二下,第三下,第四下。
直到尸体躯干被戳得面部全非,陈词才终于停下来。
他松开手,钢筋咣当一声掉落在地。
胸口还在发痛,陈词意识到,它并非因为感应,他用力按在上面,眉头蹙起,略有些艰难地消化着陌生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