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医生呲牙咧嘴道,从那只金色的义眼,他认出了傅天河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傅天河:“刚刚,这不立刻过来找你拿药么。”
“拿药。”医生倒嘶着凉气,道,“你去我办公室看一眼挂画后面的保险箱是不是已经被打开了?”
傅天河立刻起身过去,原本贴在墙上的人体结构图被撕了个稀巴烂,露出后面的暗格,保险箱撬开,大次次地敞着,里面空无一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