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挤出,如今伤口已然愈合,只留下细微的不平之处,被敏锐地探知到。
等到全都润湿,陈念才抬起眼眸,他直勾勾地盯着紧张到不会呼吸的沙弗莱,将两根手指吐出,舌尖舔了舔唇角。
每一个细小的举措,每一处动人的情态,都是那么充满诱惑。
“我总是画不好手。”陈念缓声道,“你觉得明天我再去练习,会有进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