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了出来。
蓝红两色的摄像头相互碰了碰头,如同达成了什么不为所知的交流,它们的身影消失在原地,也许不久之后,还会在另一个地方再度出现。
“呕——!”
陈念摘下神经适配器,他整个人猛然翻身趴在床边,对着地板疯狂干呕。
头颅被咬碎的痛感是那么鲜明,碎骨将大脑搅成一滩浆糊,神经却还能奇迹般感知到周围,身体早就和脑袋分开了,也许还在神经性地抽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