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,散发着醉人的暗香,又被雨水封存,随着一次次的呼吸,进入体内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陈词保持着姿势有些累了,他抓住傅天河肩膀的手放松,主动退开。
“讨厌吗?”傅天河低声问他。
陈词认真思考了几秒钟,摇摇头:“不。”
往常他只要被稍微碰到,就算对方是无意为之,也会感到难言的恶心,医生说这是心理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