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的雨水被挤出,哗啦啦落地。
他后背湿着,脊窝的凹陷在后腰处最深,一直延伸到尾椎,昏暗天光遮掩住更多细节,但傅天河仍在偶然一瞥中,看到了陈词腰间被裤子松紧带勒出的红痕,仿若绽开。
傅天河喉头发紧,赶忙扭过头,只是那抹红如此执拗,不肯离开脑海。
等无法再从中凝出一滴水来,陈词用力将衣服抖开,重新穿上。
傅天河也把衣服拧干了,天色阴沉,建筑内部就更加暗淡,他那只金色的义眼仍然泛着无机质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