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吧,除非沙弗莱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。
陈念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撞见如此有趣的景象,他双腿交叠,放松地坐在沙弗莱柔软的大床上,等待着神经适配器被alpha取下的那一刻。
最后一串代码消失在眼前,沙弗莱才终于松开了cnabar的手。
“一切正常。”沙弗莱低声道,抵抗着强烈的错位感,无论经过多少次,他还是不太能适应从程序库里跳转的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