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兄长看待,他也只当我是弟弟。”
反正在原主的印象里是这样的。
陆徵鸣神色稍霁,但显然,吃醋的男人是不讲道理的,他还是不高兴。
明睐自顾自找地方坐下,饮了口茶道:“况且你俩的性情天差地别,他是个极度冷酷刚直之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,而你。”
“这么了解他?”陆徵鸣坐在他身侧,手中出现一瓶常用的药膏,拉过他的手腕给他上药,“我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