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。
但明睐只觉得他是个变态。
在他再一次要骂出来的时候,陆徵鸣终于放开了他的脚。
金链子很长,另一端连着屋内的床。
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落,明睐倔强地去扯那个链子,扯得脚踝生疼,几乎要流血了,却怎么也扯不开。
“不要费劲了,你扯不开的。”陆徵鸣抱住他,包裹住他的手,“阿睐,不要伤害自己。”
明睐不说话,继续扯链子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废物,为什么,为什么连个破链子都碰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