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露出一张沾着黑灰的脸:“我也没帮上什么忙,就是帮忙倒了两桶水而已。”
殷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:“他居然当真打算强开镇狱?”
敖金彧跟着紧张起来:“能开得了吗?”
“照理来说不行。”殷北垂下眼若有所思,“不过你七叔看起来也不是有勇无谋的人,说不定千百年来,真被他找出个什么能绕过我开镇狱的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