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家里有人,十分不习惯。”怜春君掩唇笑起来,“差点当成家里有贼呢。”
敖金彧张了张嘴,却并不怎么笑得出来,他微微低下头:“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。”
“哎呀,我这可才说了一半,你若是不把后一半听完,可是我的罪过了。”怜春君分明是故意逗他的,她压低声音说,“可你反过来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