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家,总还是应当管一管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木葛生走上两级台阶,拍了拍他的肩,“虽说我知道你向着宴宴,但有的话还是要说出来,情感在于表达。”
柴束薪转过身,继续往上走,“有一句话我要反驳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偷墨子的东西,这事你当年没少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