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泽“嗯”了一声,透过他的眼睛,看到了脸色微红的自己。
那是一双,世界上最诚实的眼睛,在对着他说着世界上最愚蠢也最真诚的话。
“我说过,我来到这里,是为了你。”池鸷咬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软红,“你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义。”
白泽睫毛颤动着,刮在了池鸷的眼皮上。他的身体常年冰冷,现在被池鸷抱着,倒有化冰之感。
白泽一句话没说,好像是池鸷的独角戏。可仅仅一个动作,就让池鸷觉得得到了最好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