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池鸷进了一间房,等待幸儿。
老鸨前脚刚走,幸儿后脚就来了。她还是像以前那样谨慎,每次会面时,都会确保门口无人偷听。
幸儿似乎消瘦了不少。她整个人如同末季的荷花,美则美矣,少了些灵气。
她当着池鸷的面,直接摘下了面纱,用肯定的语气道:“池将军。”
池鸷道:“你如何认出是我?”
幸儿伸手指了指池鸷的发冠。池鸷发间的麒麟簪折射了窗外的阳光,映在幸儿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