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这些年来可悲可笑,叹这人心捂不暖。
陆玉的眼睛未曾从他身上离开,那削薄的背脊在印象中好似不论何时都未曾弯曲过。
他的内心升起了一丝偏执阴暗的想法,本该活在泥泞污秽之地的人,为什么始终可以这么挺正脊梁。
如果打压下来一定十分的有趣。
傅呈辞自然没错过陆玉眼里的阴暗,不由得微微蹙眉。
陆怯坐上了那辆特地为他安排的马车上,他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,对外头嘈杂的声响略有不适的微微蹙眉,他的声音如同那清谷鸣溅,细听之下还藏着几丝倦意:“事情处理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