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致命的危险。
眼见着这额上的烧也退了,但人却迟迟未见苏醒。
阮刀私下里请了郎中, 大夫把上了他的脉搏, 气若游丝。
半盏茶的时辰不到, 便提了药匣子要走,“老朽儿不是医圣,这问题啊摸不着摸不准”
这已经是陆怯昏迷后,他换的第三个大夫了,若是再多就怕有心之人该疑了。
阮刀心下担忧不已, 几次到东宫门外徘徊也未曾见到楼鹤。陆怯身旁没人照顾,他也不敢离去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