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半夜会病得这么厉害有一半也是他的责任,一番折腾下来他也就不想问了,将人换上了干爽的衣物后抱回了重新铺好的床上。
重新清理过后果然好了不少,陆怯沾上床后就沉沉睡去,倒是头疼欲裂的傅呈辞醒了一晚上。
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是方才入目的身躯,单薄的背脊上有着淡粉色的鞭印,肩胛还有结痂脱落的印子,一副身躯无一不是伤痕累累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