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话依旧没能控制住情绪：“是吗？那恭喜你，虽然我也输了，没有资格再跟你竞争。”

她抬起头，努力不让情绪控制，接着说：“你看到我的记忆吧，我赶走了一路上所有喜欢阿章的人，明明只要我够强，他就会多看着我，结果我还是不行。”

贺臻想了想她的话，不由想起自己，当初入学综合测试上，顾子章因为什么而看向他？

当时他应该没有显露出信息素，而且那时候的他可能都没有现在的夏侯婕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