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的声音远得好像飘在了天际。
温墨真的发烧了,或许是在孤儿院的劳累,又或许是最近的天气冷热变换得太快,总之莫名其妙的,温墨就开始发热起来。
温墨闻到了苦涩的味道,喂进嘴里的却是甜腻到发稠的退热糖浆,黏到连发出一声反抗的鼻音都失去了欲望。温墨恍恍惚惚地喝了水,又被带入了昏昏沉沉的梦境,伴随着梦里那个船舱腐烂幽湿的味道。
“上帝会保佑小墨。”当那一条廉价的项链被挂在了他的脖子上,也意味着温墨七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