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伯特之泪。
明晃晃的手术灯将一切照得模糊了边际,温墨仿佛做了个梦,昏昏沉沉的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手术刀在他小腹上切割的触感,淡淡的血腥气、刺鼻的消毒水……淋淋漓漓钻入鼻间,还有那遥远而细碎的声音。
“温墨……温墨……”
所有的一切都混成了一摊不可挣脱的污黑。
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胶着的屏障,在响亮的哭声中,温墨近乎于虚脱一般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