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去许久,宴苏终于说,“可以不用再忍了。”
许寒星出了很多汗。
宴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,去卫生间洗手,回来的时候,许寒星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蜷成一团,在沙发上微微发抖,脸上泪痕未干,有点可怜。
宴苏把他拉开,拿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,然后想为他整理衣物,却发现情况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