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苏便往更贴近许寒星的位置挪了挪,把他逼在车厢墙壁和座椅的夹角,然后凑过去亲他。
先是短短浅浅的吻,而后逐渐变长变深。
宴苏吻一会儿他的嘴唇,便要给他留一会儿时间休息,而在休息时间,宴苏就去碎碎地吻他的耳朵,和脖颈。
许寒星果然没出声,无比顺从的被按着亲,只有颈侧的鸡皮疙瘩,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