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用手擦嘴了。”
柳秋安嘟囔道:“为夫乐意!”
穆长闲微微一笑,去取来毛裘。
柳秋安就在不知不觉之中,被他裹成一颗毛茸茸的“球”
五雀客栈内。
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,柳秋安捧着黑釉的茶盏,修长的手指显得更加苍白。
他侧头望着窗外风光,长长的眼睫微垂,掩下半眸盈盈秋水。
他静静坐着,宛若沙砾中的明珠,遗世而独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