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丢在地上,外层的纱衣已经紧紧黏在广袖白裳上。顾不上捋起垂在眼前的碎发,拿来布巾浸入清水再稍稍拧干了。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脱下他的衣裳,将其褪至腰间。看那三枚没入皮肉半截的梅花镖,不禁屏住呼吸,捏着布巾轻轻点触着伤口周围的血迹。他难得动作轻柔,目光专注,也许除了复仇,这就是他最有耐心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