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气,抬眼看他:“我来驾车吧。”
柳秋安闻言,讪笑了几声,把缰绳递回去。
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叶,日光斑斑驳驳地洒在二人身上,没了缰绳束缚,柳秋安跟蜻蜓玩了一会儿,放走它后。便一刻也闲不下来,一会儿往穆长闲耳朵里吹气,一会儿挠他的痒痒肉,抬头却见穆长闲非但不笑还是一副关爱傻子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