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弱补上一句“一点点疼。”
“那也没用了,药已经擦好了。”穆长闲难得无赖地扬眉道。
柳秋安耸耸鼻子,不跟他一般计较,拿起身边的帷帽,捏着鼻子从充满药味的医堂跑出去,等着穆长闲结账出来。
柳秋安将帷帽作扇呼哧呼哧扫走鼻间余留的草药味,心道:真是到哪都要跟着要命的味道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