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鲜红刺眼,与旁边的“拂墨”形成强烈对比。
人走在绵延的石阶上,一步一滩枯竭血渍,五年前的血腥味直到今日也没能散去。周围的竹林被风吹得撕拉响,抬眸一望骇然见到从门前延续到不知何处的血掌印。
地纹有几道深深的剑痕,顺着它找到一间勉强能遮风避雨的竹屋,里面躺着一位整日呼呼大睡的白须老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