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淡:“我那鞭子上头沾了不少人的血,又刚用油浸过,不上药回头伤势扩大,还得留疤。”
祝知折想,回头就把那鞭子给绞了烧了。
仇夜雪:“我是男子。”
“男子也可以好看。”
祝知折接过藕荷递上来的帕子,控制着力道,尽量轻柔地给他上药:“我们阿仇,全天底下最好看。”
他语气随意又散漫,可稠墨似的眼瞳满是温柔,叫仇夜雪炸起的毛无端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