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太后,亦或是他的其他仇家,都不能叫祝知折起太多波澜。
祝知折想了想:“不知道。”
他随口道:“或许是因为他耳朵上那银牌子和娘之前那个很像罢。”
其实不是。
祝知折垂着眼帘,心里最清楚。
他望着现在入京追寻凶手的仇夜雪,有一瞬觉着自己瞧见了从前的自己。
从前那个力排众议,还未满十六岁就提枪上马,为娘亲征战北域,踏平北域六州、又屠了整整一座城才冷静下来的自己。